“我躺久了,很难受你起来帮我翻一下身。”

        孟新辞站起身来,熟练地帮徐开慈掀开被子,托着他干瘦的身躯帮他侧过身来,将他身上的软垫都换了个方向重新替他垫好。

        尤其是扭伤的脚踝,一定要固定好,不然回头痉挛了又错位。

        上周就是因为痉挛,原本快好了又错位,现在都还不正常的肿着,在绷带的遮掩下还透露着青紫。

        孟新辞还弯着腰帮他按摩着腿脚,脑子里思考着徐开慈现在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根本无暇顾及到徐开慈。

        却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碰到他胳膊,然后掉到雪白的床单上。

        他扭转身体愣愣地看着徐开慈,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重重地捏着徐开慈还肿着的骨节。

        徐开慈苍白的脸在台灯的照射下有点吓人,几个月前剪的头发现在有点长了,刘海参差不齐地遮着眼睛,看起来有些慵懒随意,不过也更显得他虚弱异常。

        “你说的没错,如果我在家我突然要出门他们肯定会问去哪里。就算别人不问,司机也会问,所以我不能从家里去看他。孟新辞你不用管我多会演,也不用想我多会算,我只是想做完这件事,等这件事做完了,我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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