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冰凉,将往日装的那些疏离笑意全都换掉,连带着说话都变得生硬:“关了。”
保姆被这句话吓得愣在徐开慈身后不敢向前,还从来没听过徐开慈用这种语气讲话。紧接着徐开慈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把灯关了!”
上海中年妇女被吓一跳,说话都变成了上海方言,哆哆嗦嗦地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嘴底下咕哝着:“哦哟凶什么呀,怎么啦脾气要不要那么大呐?小孟找你,你又不接电话,人家打到我这里来了都。”
徐开慈突然转过身来,寒鸦一样的眼睛扫过保姆,又很快收了起来,换成一如既往的眼底带笑。
眼神收起来容易,声音就没那么快转过来,就算这会说话已经尽量轻快了,却还是带着一点生硬:“我就是一个人不习惯开灯,您把电话给我吧。”
他身体往后仰着,努力仰着头尽量做出精神和端庄的样子,实则也只是显得脖颈修长而已,并没有坐得多端正,眼底的笑意也比平时看起来敷衍一些。
徐开慈偏着头抬着肩膀,手机就夹在腮边。这种姿势并不舒服,徐开慈希望孟新辞有话快讲,他不是那么有闲情去和自己父亲的同盟话家常,或者和任何人他都没有这份心情。
这个千元智能机的听筒不是太好,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一点杂音。
徐开慈听得耳朵疼。
“喂,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