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这些,她也没什么义务去学怎么照顾一个瘫痪病人。

        徐开慈这件事,就算是对徐春晔来说,都是一场天大的意外。

        徐开慈从公寓出来前早就预料到这些,他吃了比平时还多一倍的止疼药。所以这一觉他睡得沉,后面那些细细密密疼痛和不舒服他也能压得下去。

        他在静静地等着徐春晔回来,其实心理阴暗点想,疼着反而更好。疼着就没那个力气去和徐春晔吵,又或者能让徐春晔看到他的疼痛,他的不便,这样徐春晔会不会也就心软,就不会那么凶了。

        ——

        梅静还在想要怎么对徐春晔开口说这件事,从徐开慈睡着以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中途也打过电话给徐春晔,可等丈夫接通电话,梅静又怎么都开不了口,只岔开话题问他今晚会不会回家吃饭。

        这会天已经擦黑,离晚饭时间越来越近,梅静的心就提得越来越高,白天打的腹稿这会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

        门铃响了好几声,梅静就站在门口怎么都不敢开门。一直到门外小声地喊了声:“阿姨,是我,我是程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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