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航一有点无聊,拉着徐开慈的手帮他把手指捋开,将他长得像葱白一样的五个指头贴着自己的手,这几年还是有点变形了,这会都不直了都,以前徐开慈的手那才是好看。以前程航一觉得就算徐开慈不拉二胡,去做个手模,那都能赚好大一笔。

        他拉着徐开慈的手一边把玩着,一边闲闲没事干地开玩笑说:“没什么的,不就一车子么?你计较那么多干嘛?我今天都洗好干净了。”

        “嗯,你不怪我就好。”这一声回答轻如细蚊,回答得还算轻快。

        接着他又问:“程程,你觉得我是不是输得好难看啊?”

        程航一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不是他能回答的,太难回答了,他就连徐开慈到底在计较和什么事、和什么人的输赢都搞不清楚。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觉得没必要这么计较,他总觉得徐开慈抓着的东西太多了,就比如他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幻痛。

        搞不清楚为什么非要计较输赢,更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疼。

        程航一抿着嘴巴想了好久,觉得还是有必要要劝一下他:“徐开慈,我觉得人生不单单有输赢的,至少像我我就不会什么事情都会去想输赢。我觉得你也应该这样的,活得轻松一点,才会舒服点。”

        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也不知道这种宽慰能不能起作用,反正徐开慈只是点了点头,也没继续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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