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眼睛不像在医院里那么混沌,带着几颗星点,“你还对我慈悲,把我气进医院的,这天底下除了徐春晔,也就你程航一了。”
程航一耳根一下红了起来,先是低下头只用力局促地揉着徐开慈的手不说话,后面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徐开慈一口,小声嘀咕着说了好几句我错了。
“行了,别在这装孙子,你以后乖一点比说什么都强。”徐开慈受不了他这样,又不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有肌肤之亲,只是单纯想搏回一点点好感,怪烦的。
程航一笑嘻嘻地坐起来,后知后觉地感叹道:“不过这些都是你以前玩过的吗?我都不知道你还会那么多。”
徐开慈被他搅得睡不着,只能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下去:“嗯,都会一点,我外公以前很喜欢这些东西,我也都跟着学了点。”
程航一又扭头看了眼那个玻璃柜,少说不下四种乐器,徐开慈竟然说都学了点。
他不知道徐开慈天赋到底多高,但是他知道徐开慈在二胡上的钻研,他所说的“学了点”绝不是真的只会一首简单的“小星星”。
他突然拉起徐开慈的手,将他的手指从掌心捋顺开来,细细地端详着。
他手指很长,以前就觉得他的手很好看,像水葱一样,现在手上已经没有什么支撑骨头的脂肪和肌肉,只是干枯地包着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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