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慈看到他的目光所及了,也没管他,由他自己看着。
这些东西对徐开慈来说以前不值得一提,以前的他不止一个人夸有天赋,好像这些乐器对他来说,就只是一道普通的口算题那么简单,没什么好值得一提的。
现在又是没什么好说的,反正都已经成为过去,反正都没办法再拿起来就是了。总不能总是抬着过去那些事情说,说自己以前有多厉害。这样反而显得自己跟神经病一样,实在难以启齿。
程航一实在忍不住问徐开慈:“这是笛子不是萧吧?”
徐开慈点点头,微微抬起头来用蜷着的手指了一下:“那个是笛子,竖在他旁边的那个才是萧。”
“我可以拿出来看看么?我还没玩过民乐呢。”程航一都站起来了,才想起来这是徐开慈的东西,还是他已经用不到的东西了。他想拿出来看看,又总觉得徐开慈会不开心,这才想起来问问。
“你玩吧,不过别吹了,都那么多年了,估计也吹不出什么调来了。”
要真的算起来,徐开慈不住这里十一二年了,但程航一打开玻璃柜的时候还是能察觉到这些东西被保管得很好,玻璃柜里一点灰尘都没有,中阮的弦也上得好紧。一点都不像长期没人碰的样子,要不是和徐开慈一直住在一起,程航一都不相信这是十多年没人住过的房间。
程航一把笛子从柜子里拿了出来,笛子上刻着瘦金体字,这两年程航一微微有一点近视,他凑近了一点眯着眼睛才看清上面的小字。
——开明盛世,永怀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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