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还是老生常谈的那些,无非就是徐开慈不珍惜自己,都快过年了还生病,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一个晚上痉挛两次的?这次发烧还算退得快,这会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不然是不是打算在医院里过节。
倒是破天荒没有骂程航一,可越是这样,才越反常,
加上刚刚程航一捕捉到的一丁点信息,徐开慈竟然一夜之间痉挛了两次,还发烧了。
自责突然涌上心头,那天晚上再气,也不该动手的。
而且再怎么,看到他手脚都掉在轮椅外面,也应该弯腰帮他扶好再走的。
这下应该很疼吧?不知道他右腿怎么样了?
反正都要被骂,程航一这会又顾不得那么多,一点不带犹豫地进了病房。
徐开慈果然不太好,他被好多枕头靠垫塞在身边,勉强维持着一个还算稳当的坐姿。可就算这样也能看得出他脸色有多苍白,平日里那头柔顺的头发现在都略显凌乱地搭着。
程航一觉得徐开慈这样,就好像一张薄薄的纸片,好像随时要被风吹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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