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小的那会,现在的徐开慈已经完全长开,即使是穿着宽大的校服,也挡不住他的俊美。
徐春晔越看越觉得他就是吃这碗饭的,激动地和他说了一堆,甚至已经开始畅想,要是徐开慈听话,只要进了大学,就可以把好剧本摊开了给徐开慈随便选。
可徐开慈已经十七岁了,这十七年来,这个叫父亲的人,极少问过他的生活,更少关心过他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会在徐开慈太闹腾,在学校闯了点芝麻大的祸事时,指着徐开慈的头骂道:“你迟早要后悔!”
徐开慈当然没听他的,过了一个星期,徐开慈就背着他的二胡拿着他的行李独自一个人飞往北京。
后面一直到艺考合格证下来,他才通知的家里,他拿到了几所音乐学院的合格证。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九月份开学,他就应该是在音乐学院的民乐系里上课了。
那是徐春晔第一次打了徐开慈,重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五个手指头印立马浮现出来。打的徐开慈火辣辣的疼,疼得生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会徐春晔也说了他迟早要后悔,可徐开慈还觉得挺高兴的,根本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和家里谈崩后,他扭头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上高中的时候他外婆送了他一辆非常酷的越野自行车,速度快,性能好,最重要的是骑在上面非常拉风。
他找了一个空旷的下坡路,在上坡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刺,然后直挺挺地冲了下去。在放声大叫里体会速度和风带给他的刺激和热血,把所有对他的不认可都丢在这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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