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孜脑袋昏昏沉沉的揉眼起床,伸手挑起放下的床幔,蕾丝纱幔银线勾勒如星点的萤石点缀其上,厚重异常。

        华丽的床幔下跪着一个身影,是的,他没看错,跪着一个人,身着笔挺的军装,跪姿端正,林默孜瞳孔迟钝的缓缓从下往上挪动,熨烫平整的军装呈现出有料的身材曲线,到他手中的托盘中丰盛的早餐,以及低垂的头颅,一头柔顺的白发,看起来很好摸。

        跪着的人听到林默孜窸窸窣窣起床穿衣声抬起脸,荧蓝的眼眸望着他。

        哦吼,是他的衣食父母兼雌君。

        这场景实属是他第一次见,毕竟他刚来就被抓起来关进一个不是牢房酷似牢房的纯白空间,房间角角落落都铺有柔软的材质,脚踏进去就陷得拔不出来。

        每日喂食只有机械手臂投递流质食物,透明可被人体吸收的薄膜装有纯净水。

        纯白的空间混淆了林默孜对时间的概念。

        昏昏噩噩昏睡了几日后被拉出来询问,一次次如审讯般的询问语气不断逼近攻破林默孜脆弱不明所以的心里防线。

        一开始用使用强硬态度重复否认他的说法,林默孜都怀疑自己,生而为人的二十多年是不是一场空梦,为了保持自己不再被他们一步步被逼的自我怀疑,重复不断回想记忆,他只能选择沉默。

        他们见行不通后,便采用另一种,刚开始以一种善解人意的态度表示理解林默孜后,语言上一步步诱导误导暗示林默孜话语中的逻辑不通畅,并指出他其实一直生活自我幻想中,现在只不过病情有所好转,才能和他们交流。

        林默孜终于被迫背上了属于雄虫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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