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六月底,秦越结束了大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颜书开车去帮他搬了行李回自己家,等到大二开学的时候再搬去本部宿舍。

        虽然如愿以偿住进了一直想住的地方,每天都能看见想见的人,但秦越发现他的折磨丝毫没有减少。

        不能时常见面是一种折磨,天天见面又是另外一种折磨,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隔着单薄的衬衣,稍微一点肢体接触,秦越就能偷偷起立好久,能看到能碰到却什么都不能做,起立就变成了罚站。

        刚住进颜书家里的时候,秦越黏人黏得紧,稍有不慎他就能难受很久,为了不让颜书发现他的窘迫,要么偷偷摸摸地去浴室洗冷水澡,要么就靠着姿势遮掩一下。他们交往的时间太短了,他不想让颜书觉得自己是个自控力差的人,也不想让颜书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

        于是住了小半个月后,为了让自己不再遭罪洗冷水澡以至于感冒,他连亲吻都规矩了不少。

        “哥,碗我洗完了,我先去洗澡了啊。”秦越将最后一个洗干净的空盘放进橱柜里。

        颜书今天学校值班,等到回家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自从秦越在放假后搬进颜书家里后,洗碗这个活就被他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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