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蒋清身上的味道就是这样。之后他服下研制的药丸，那一股药味就消失了。
因为那一种药味比较特别，所以我记的很清楚，就是这种味道。”
陈月落将回忆的事情说了出来。
万一和云其卿都想到了一种可能。
“因为蒋清是药人的缘故吧。”万一心中只有这儿一种猜测。
“药人？！”
但是付鸫枭倒是挺惊讶。
“你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云其卿看付鸫枭有点反常，从刚才开始……
“没什么……我知道一些关于药人的事情，但是没想到离自己这么近竟然还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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