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随时看,主人。”

        “恩。”

        贝尔蒙特还想说什么,只不过怕被斥责,于是关上房门离开。

        只剩下凋零者一个人,过去的时候这里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贝尔蒙特像往常一样把情报送到他面前时,自己会感觉到如此不安?

        一种情绪让纳萨诺斯把羽毛笔放下,那是从未有过一种情绪,即便在幼年,自己在枯燥乏味的训练学习中,被困在雪山上饥寒交迫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孤独。一种孤独的压迫感让纳萨诺斯的眉头因愤怒而拧在一起。他伸手拿上那些情报,一封一封的看。

        第一封:关于希利苏斯

        部落英雄,瓦罗克·萨鲁法尔的智慧胜过他的武力。他将联盟与部落的军队分配指挥的很好,只不过用了五天时间就打到了圣甲虫之墙。但是之后的进展似乎并不顺利,虫人无穷无尽,联合军艰难的维持阵线。高耸入云的城墙将萨鲁法尔的猛烈攻势挡在了外面。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多天。终于在月末的时候,联合军得到了一个名为“流沙节杖”的宝物,它能够开启其拉虫人们国度的大门。我亲眼目睹,萨鲁法尔慷慨激昂的宣言一直记在我的心中:

        我是布洛克斯的兄弟,萨鲁法尔。他站在卡利姆多联军阵前吼道,兽人演讲时总是说自己是谁的儿子,谁的兄弟,也不在乎其他人认不认识他的亲戚。

        我是卡利姆多联军最高指挥官。你们都知道这一点。他停顿了一下,环顾着四周紧张得要死的士兵。对于他的身份,联盟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窃窃私语,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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