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几人叙旧,那定逸师太冷声道:“早听说你是岳师兄座下最受器重的弟子,不知今日你来是用锦衣卫的身份,还是用华山派弟子的身份?!”
“师太这话是何意,锦衣卫如何,华山派弟子又如何?”姜离问道。
“锦衣卫是官,民不与官斗,贫尼出家之人,却是与姜大人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华山弟子吗……”
定逸冷哼一声,道:“那你便替华山给我一个答复,你大师兄令狐冲伙同淫贼将我爱徒仪琳掳走,此事当如何处置?!”
“师太说的不错!”
坐与最上首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骤然拍案而起,高声喝道:“姜离,你被称作咱们五岳剑派后辈弟子第一人,当能替华山派做主,你们华山派弟子令狐冲伙同田伯光杀了贫道爱徒,伤了贫道师弟,这一桩事,该如何处置?!”
此人却是泰山剑派的天门道长,论江湖地位,是在场一众江湖豪杰中的第一人!
姜离抬眼望去,却见天门道长脚下,放着两块门板,门板之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十岁上下的青年汉子,左胸之处有一处贯穿刀伤,却是已然没了气息;至于另一人,则是一名五六十岁模样的老道,身上也是血迹斑斑,显见是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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