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只觉得肺都要被气炸了,他拿姜离没办法,偏偏还屡屡被姜离打击,毫无还手之力,朱厚照还偏帮姜离,你叫他如何能不气

        “曹正淳,你这么大一个人,平日里被吹嘘的武功如何高强,到了今日,连一个小小的十五岁少年都拿不下,也不知道你诺大的名头是如何闯下的”刘瑾拿姜离没办法,却是能拿曹正淳撒气。

        东厂固然是一大利器,可是毕竟是太监执掌的机构,与锦衣卫这等天子亲军相比,却是力有不逮了。

        无论从情报机构,还是人员规模上比较,都是锦衣卫胜了数筹,只是往日里的锦衣卫指挥使都不敢与东厂相争,自认下风,这才让东厂屡屡出了风头。

        可是真要到认真办事查案,搜集情报,锦衣卫不知胜了东厂多少,东厂擅长的是敲诈勒索,构陷朝臣,如今锦衣卫有姜离坐镇,放开手脚做事,自然是表现压过了东厂。

        曹正淳有苦说不出,若论权势地位,昔日刘瑾在他面前不过狗一样的东西,如今却敢在他面前狂吠。

        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事态变化正是如此,弘治天子不在,他没了依靠,自然要在刘瑾麾下听命,甚至是离了刘瑾,他连东厂这点权势都是保不住的

        所以刘瑾骂他,他只能忍,除了忍,别无它法

        一旁的张文冕见曹正淳脸色涨得通红,却是开口道:“刘公公,曹公公也是尽心了,咱们还是尽快商议对付姜离、张永的法子吧,不拔了这根刺,咱们难受的日子还在后头”

        刘静冷哼一身,转身坐回主位上,道:“诸位有何良策,尽管道来,若是得用,杂家不吝赏赐。”

        孙聪道:“姐夫,依我看,他们锦衣卫不是还缺个指挥使吗,那个南镇抚使锦衣卫同知孙文义,不是一直给姐夫您献礼,想要升官吗,依我看,您不如在皇上那进言,提拔他做锦衣卫指挥使,这样一来,锦衣卫大权自然握在了您手里了,那姜离却是翻腾不起什么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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