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过去的整整一年时间中,瞭望台上的技术士官却没有任何表现的余地。两个观测台,三班倒外加替补的十个观测组超过半个连的人手,都是耳聪目明的优秀技术士官,却生生被整得跟薪水小偷似的。
牛头人将军百无聊赖地数着荧幕上跳动,嗅着屋内几乎饱和的潮湿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腌在罐头里的咸鱼……啊不,咸牛肉。
于是,他便从是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了私藏的甘蔗甜酒。
萨默斯看到了这一幕,却也没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当然是非常反感在工作场合喝酒的,就算是对方是将军他也一定会当面开怼,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戈尔将军虽然是这个新旅顺的守备指挥官,其实更像是个吉祥物。事实上,如果战事没有发生,他扮演的也确实是这样的角色。
萨默斯甚至也想着等会找对方要一杯。这位牛头人将军据说家里就是做私酿作坊的,本人也是端的好手艺,在新旅顺自己攒了个酒酿池,也还是很有人气的。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自己脑内的某个装置,便像是蜂鸣器似的在脑袋里颤抖了起来。义体人工程师龇了龇牙,站起了身,看向了观测终端,然后一个健步来到了监视屏前,但上面依旧是漆黑一片。
那三位负责监测技术士官们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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