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了我们所有人。”肯特道。

        小伙伴们中最不是东西的,到底是满肚子坏水的隐形中二病眼睛兄秋名山八幡,还是一直在担任团队常识底线的米希尔·肯特,这其实是一件很值得考量的情况。

        于是,余连就这样留下一众哈哈大笑不为人子地小伙伴,和正在吨吨吨闷着苦酒的维恩,一个人才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离开了烧烤店。

        等到余连应该是走远了,秋名山八幡才举起酒杯轻轻和旁边的肯特碰了一下:“是不是急切了一点?”

        肯特却笑着摇摇头:“他其实是我们中最小的一个,还没满二十四岁呢,便已经是准将了。你觉得还会有多少时间呢?既然是当老大的,就得急切一点,而且也得提前学会出来遮风挡雨了。当年狮心会的创始人,维多利亚·李元帅也是这么做的。他也必须如此。”

        “若不能如此,俱乐部主席就可以换人了。”罗泽士也道。

        “换人,换谁啊?”维恩放下了酒杯。

        “你从刚才就放空头脑了,结果搁现在反而听到了?”肯特没好气道。

        “呵呵呵,我的优点不就是只听自己想听的东西吗?”维恩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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