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余连受到了这样的重伤,即便是鲁米尔爵士已经车低价进入了“狂化”状态,后者也依旧没有马上反扑。

        现在,高手齐出的队伍只剩下他一人了。他的力量越是狂躁,头脑便越是清晰。

        他一边有意地压制住了自己沸腾的血液和凶猛狂攻的欲念,亦步亦趋地向对方接近,发动了“超感直觉”,开始估算对方可能的防守和反击套路,可却一无所获。鲁米尔爵士旋即意识到,对方应该也懂。

        这就是所谓的我预判了你的招数,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招数……以及无限循环了。

        好在,两个人互相站着发呆的尴尬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在很短时间的内,便完成了数百个回合的模拟战斗。

        忽然,余连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呵欠:“我有点烦了。而且还特么饿了。”

        面具下,鲁米尔那张丑陋的脸看不出表情,但眼睛似乎更红了一点。

        “看看你的周围吧。你的战友不剩几个了。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带着剩下的残部撤退了。”余连又道:“左右也就是落荒而逃的断脊之犬,你们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为了小命嘛,不寒碜。”

        面具之后的鲁米尔爵士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他赫然明白,不管自己如何选择,不管此战之后是什么结果,自己,以及所有参战的帝国一方,都是无可救药的败者。在蒂芮罗军事贵族的世界中,他已经注定要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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