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适合……那便毁了吧!”
仿佛闲聊般,司卿说出了一句令在场之人心胆俱寒的话语。
半响,原本萎靡不振的皇帝突然站直了身体,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司卿,
“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国家岂是你说毁了就毁了的?
你这样让那些百姓该如何……”
“这与我何干?”
依旧是无波无澜的语调,司卿的眼中深沉如墨。
掩盖在墨色之下的,尽是讥笑。
跨步逼近皇帝,司卿冷笑着看着那个依旧处于暴怒中的昔日帝皇,
“你可不要忘了,现在你已经没有余地去在乎你的天下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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