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月色自窗外洒入,四散的光束在北冥夕额角汇聚一线,凝如实质的光线如一柄细剑点在少年眉心。
正在此时,沉睡中的北冥夕脑海中出现个金黄大字。
大字也就一闪即逝,接着出现一卷古朴卷轴,缓缓打开,显现“入梦”二字。
此刻的北冥夕虽在梦中,可是脑海却是一片清明,南宫靓的过往如电影片段一幕幕呈现。
只见六月酷暑,知了未鸣的大清早,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诵读南北二朝皆认的圣贤书;一晃六个时辰,天已暮色,夕阳余辉下,院内一个少年跨马成步,一步一拳,练着最基本的功法。
又见腊月严寒,院外白雪皑皑,屋内热炕炎炎,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手握竹卷,兵家三十六阵屈指演算;及夜,冰天雪地处只见少年身周三丈处却地热砖红,内息到处百脉畅通。
转眼少年已到十五六岁,只见其闭目沉吟,片刻间兵法阵图信手拈来;手中钢枪挥动,招出枪似龙,收势站如桩,一套幻龙枪法已尽得真传。
时在进,人在变,唯一不变的是,每个月夜,在少年沉睡的时候,都会有一道月光汇聚眉心。
睡中的北冥夕自然不知道此刻也正有一道月色映射在其眉心处。不同的是,梦中,金黄的月色在触及少年眉心时突然变成猩红之色,而北冥夕此刻眉心处的月色还是如一柄金黄袖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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