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川哲道,在替顾秀霆检查之前,他还有点担忧,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阮文优重新回到了顾秀霆的身边,往后顾秀霆的易感期来临,他也不用克制,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更不会因此折寿。
生活在继续着,一切也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一周后,江之誉回到了内陆的基因研究所,阮川哲也和他同行。
可阮川哲早已没了做研究的心思,他觉得自己不配待在任何医学和科研领域,所以一个人回到故居,在附近随意逛了逛。
不过,他之所以回来的真正目的,是想拜祭一下顾秀霆的另一位父亲。
冷清的墓园内,微凉的风掠过了一排排整齐的墓碑,也吹动着阮川哲的发丝,以及他手中握着的鲜花。
他在顾父的墓前久久停驻,弯腰在墓碑前放下了这束花。望着男人的照片,阮川哲的眼角不知不觉就湿润了,但仍旧抿出了一丝温和的淡笑。
忽然,他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阮川哲心下一慌,想匆匆离去,身后的人却一下子喊住了他:“阿爸,你等等。”
阮文优和顾秀霆此时也出现了,阮川哲急忙抹去了眼角的泪,他打算编个理由,搪塞过去,阮文优却说:“阿爸,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就是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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