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变得格外安静,写题过程中,每次阮文优稍微一抬眼,都刚巧撞上了顾秀霆的视线,就好像对方随时都在观察他一样。

        阮文优赶忙低下头,也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笔。但顾秀霆的视线一直都定在他身上,并且愈加灼热。

        阮文优越来越不自在了,他的耳垂也不禁发烫,后来没再抬头了。

        顾秀霆却忍不住皱眉,担心阮文优一直这么埋着头,弯着脖子写作业,对脖颈和脊

        椎可不好。

        他很想上前动手捏一捏阮文优的脖子,帮他按摩一下,可顾诀还坐在阮文优的对面,他也怕惊到专注写题的阮文优,便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不仅是和阮文优一起做题,顾诀也留下来和阮文优他们共进晚餐,直到晚上九点半,他才离去。

        今晚临睡前,顾秀霆又有了发情的前兆,他的汗珠渐渐从额头渗了出来。

        他急忙吃下了抑制药物,也决定和阮文优分房睡。

        吃了药入睡的顾秀霆,前半夜还算安稳,但后半夜就又翻来覆去,燥热感源源不断地上涌,逐渐蔓延了全身,他彻底热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