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被阮文优的衣物围在了中间,但他依旧不满足,异常渴望着o的慰藉。

        身上裹着毛毯的阿暮,竟突然用头撞击地面,每一下都很响,他撞得额头通红,再这样下去都要出血了。

        不仅如此,他也张口咬住了毯子,拼命往嘴里塞。

        阮文优见状可急坏了,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上前把毯子的一角从阿暮的口中拉扯出来:“这个不能吃!”

        他话音未落,红着眼睛的阿暮就一下子扑了过来。

        心软有时是一把锁,阮文优拿着锁解救了阿暮,自己反而被关在了他的牢笼中。

        他和阿暮的动静这么大,肯定被邻居听到了。邻居会不会嫌他们太吵了?

        他还是学生,邻居又会怎么想他?

        阮文优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了,一夜过后,阮文优一睁眼就看到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他也被阿暮完全圈着。

        阮文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抬手敲了一下阿暮的脑袋。他现在浑身无力,这一下更像帮阿暮挠痒痒似的,毫无痛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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