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当然没有多问,他一脸平静,只是默默聆听着。

        晚上睡觉前,阿暮非常自觉,竟主动绑起了自己的一只手。

        阮文优一愣,急忙阻止他继续:“不用再绑了,你昨天脑子不清醒,可今天恢复正常了,而且我晚上也会戴着抑

        制圈,应该没问题的。”

        阿暮怔了怔,他看向阮文优,仿佛在问“你不怕我耍流氓”?

        阮文优瞬间会意,他很快掏出了一根电击棒,还有防狼喷雾,尴尬道:“我……我还有这些。”

        阿暮:“……”

        阿暮今晚主动让出了床铺,自己则抱臂靠在沙发上。十八平的出租屋,只放了一张床,阿暮个头又高,窝在沙发那里肯定难受。

        阮文优喊了他过来睡,阿暮却很坚持,怎么也不愿碰床。

        阮文优也不傻,他能充分感受到阿暮的教养和素质极高,大概自小生活在优良的家庭环境中,也接受过高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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