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已经戴了三个小时,早就不疼了。”
阮文优摇头,可顾秀霆的手臂强壮有力,他没有放手的意思,阮文优就很难动弹他分毫。
“你为什么要戴上?”顾秀霆问。
非常直白的话语,但除了疑惑,听不出丝毫鄙视,或是嘲讽的意味。
无论何时何地,顾秀霆都有一个上位者的优秀涵养。
“戴了它,可以稍微抑制我的异常反应。”阮文优这么解释着。
“摘掉。”
顾秀霆沉下脸,即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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