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也不懂那些,很多东西都学不会,后来是有人教我的。”阮文优带着试探,悄悄观察着顾秀霆的反应。
“他也说让我做自己,不需要迎合任何人,因为这世上总有不理解,不尊重,甚至是厌恶我的人。
那个人夸我的衣服很漂亮,曾经还在我的脚腕上,系了铃铛,他说特别适合我。”
满室旖旎,香甜的奶青气味也弥漫在整间卧室,不断钻入顾秀霆的鼻腔。
几乎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契合度,令阮文优难以抵抗,今晚选择沉沦的他,如同在沙漠中困久了的人,极度渴求着清澈的水源。
而顾秀霆无疑就是站在水流源头,能彻底抚慰与解救他的男人。
事后,顾秀霆眼底的惊愕稍纵即逝,随后又是一副冷静从容的面孔。
阮文优年纪小身子虚,这时候气喘吁吁的。见状,顾秀霆理了理被压皱的领口:“你累了。”
阮文优拉着他的手臂:“先生,我……我还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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