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郭隐便让车夫调转车头,回到了刚才的城里。
回去之后便为柳若芸找了郎中,郎中一搭脉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夫人之前过的想必是极为精细的生活,看着一身细皮嫩肉的,估计也没有受过多少的磨难,想必先生一定是舟马劳顿而来,路上夫人当是吃不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好生歇息几日就行了,这女人本来体就弱,吃些好吃的、滋补的东西好好补补,应当没什么大碍,最好还是不要乘坐马车长时间奔波了。
之后郎中又向郭隐解释了许多,男人才从迷糊中慢慢清明起来,他就知道这长途跋涉对若芸的身体来说当是吃不消的。
随即便决定在这里休息两日,两日后待若芸的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再慢慢上路,不能再急了。
大约几个时辰过后,柳若芸就转转醒来。看自己还停留在此地,立马怒气横生。“谁让你又回来的,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有些晕车罢了,这就把我……”
心中实在是气不过,对旁边的男人又打又骂,他就这样把她运了回来,若是被君慕辰捉做到了该怎么办?他总是意气用事,不过问自己的意见,虽是为了她好,可是自己却不想要这样的好。
郭隐并不是固执己见,他真怕会出什么意外,他拿什么来赌,都不能拿柳若芸的性命来赌。“一座不起眼的小城罢了,若真是被他捉到了,那便认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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