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虽在年轻时干了几件什事,可人到中年遇花,懂得中庸之道,没有干出什么对国有利对民有益的事情来。

        他可是跟忠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了忠王当他的靠山,他就什么也不是了,自然是慌的不行,身子生颤。“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想毕业忠王定然干不出如此通敌叛国的事情来,他一向闲得怎么可能在一瞬之间做出了那么多的荒唐事来,还请皇上明鉴,还请皇上明鉴呀。”

        柳泓头脑晕眩,忠王可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自己,他有什么计谋也从来没有和自己商量过,顶多是用到自己的时候才和自己亲近一些,这些事情他都通通没有了解过,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尽管是向着忠王的,可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冤望!哪里冤枉了他,朕倒想冤枉她,这样朕就没有如此出类拔萃的儿子了!你看看你看看!”君凌峰直接将那一沓子信件打在了君慕杰的脸上。

        信件就好像长了翅膀似的飞的哪里都是,今日未起风,这些信件却像是有了情绪一般。

        下面的官员接着慌忙的捡了起来,递到了柳韬手里,柳韬一直都没有说话。

        云王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了,他也准备在朝堂之上让忠王体验一下从高空坠落到谷底的感觉,原因就是他曾经抛弃过若曦,所以自己要给点难看。

        “荒唐啊父皇,你打儿臣这几巴掌儿承受了,可是儿臣不该有如此莫须有的罪名,信件可以伪造,这章印自然可以乱盖,真的不知道谁拿了辰儿的印章,竟然做出如此令敖成蒙屈的事情来。”

        君慕杰一下子跪倒在地,发出了一声轰响,恐怕这膝盖就算是没出什么损伤,也定然红肿无比,他就这般硬深深地跪了下去,倒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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