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坐在柳若芸的床头上。上半身挺的笔直,眼睛并不侧目,好像闷声生气一般。“我三天两头往你这跑,上回是病了,这回又是哭了,难保你下回又出什么事。”

        柳若芸拉过他的手,往自自己身边一扯,一个不小心,差点倒在了她的胸部之上。

        好歹自己拉住了那旁边的绸缎,这才把身体给固住了,而后又极为狼狈的站直了身子。

        此女真是有办法让自己深陷于尴尬之中,他今日就是想来看看她,不愿与她发生过多的身体接触,莫要若芸以为自己每次来看她,都是图她那点身子的。

        “现在连碰我都不想碰我了,我就那么让你抗拒吗。”柳若芸侧过身子,单手支起自己的脸庞。

        郭隐一本正经:“白日不可宣淫。”

        女子大笑起来,果真是个书呆子,谁说白日不能宣淫?“瞧瞧太阳都快落了下来,还说这些话干什么,我那边把帘子拉下来便就是晚上了。”

        笑声依旧,“你这般正经,一面仁义之象,怎么还占了别人的妻子。”她是忠王妃,而他是忠王手下的一枚谋士,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荒唐荒唐……

        柳若芸却沉溺于其中,郭隐是她平淡生活的唯一一缕阳光,让她在无边的麻木中仿佛找到了一根稻草。

        让小姐不再沉溺于汪洋大海之中,虽是一叶孤舟可也给了她许久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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