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既奇特又养眼。
君慕辰没有接过那盒子,反而拉过了柳若曦的手。“你看看你都热成什么样子了,汗如雨下,我见了能不心疼吗?”又拿刚才用凉水浸过的帕子细细擦了擦额前的汗。
又洗了洗,擦了擦她的后颈处,觉得她稍微凉快了些,才把对方的手给放开了。
慢条斯理的将那条帕子归置好,才缓缓开口说道:“我行军打仗也没有你做医者来得难。”
这句话像是玩笑话,又好似认真的。
笑了笑,又显出他的揶揄。
柳若曦赶紧摇了摇头,这哪能同日而语,打仗是把生命给放在前线,而她不过是炼了三粒丹药,平常无事的时候给人把脉听诊而已,哪有什么可累可难的地方。
若把她和那些羁旅的军人相提并论的话,那可真是把自己托大了,夫君这么累,每日都是那么风尘仆仆的训练,有做不完的事情处理不完的公务。
夫君之累,她现在还不抵其十分之一,如今还要抽出空来陪自己到南边去寻幽冥之花,还这般照顾自己,她又为对方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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