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雪水。”
“从哪弄的？”柳若曦觉得自己要晕了，怨不得她觉得热茶好喝呢，原来是用雪水泡的。
牛大军也是狐疑，这雪水不从医馆地窖里取，还能从哪里？“自然是从寻医堂地窖里取来的，怎么样？是不是甘甜无比，下次我再拿雪水煮粥，保管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欢……”
柳若曦握紧茶杯，力气很大，茶杯的杯耳朵都被她给捏碎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算一个破瓷杯了。
“怎么这么大的怨气，我哪里说错了吗？你若是不爱吃我不给你做，多个人还多张嘴呢……”牛大军看她像是在跟自己干仗似的。
那礼仪形态根本都不像是个王妃好吗？怎的，今天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自认为没有喝酒也没有偷懒，现在煮个茶也只是因为没有病患了，他在这里歇上一些难道不行吗？
牛大军转身欲走，“我这就去干活去。”
柳若曦一把把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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