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针子进去,红针子出来。”刘喜唱了一句。

        陈朗被他们说得手心发汗,他一个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以前也是叱诧文坛的大家,可到了身体的疾病上,未免也显得有些软弱。

        不过片刻的时间,针就被取了出来。

        因着柳若曦的手法娴熟,陈朗在施政过程中没感到一丝的疼痛。

        施完针过后,很神奇地觉得自己的嗓子得到了舒缓。先前他说几句话还很吃力,现在倒有些轻盈了。

        “针施一次,也不能把所有事情给解决好的。您这可是老毛病了,只是以前没有发作而已。”作为一位医者,她最看不惯的就是不爱惜身体的人。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呢,若是坏了便彻底坏了,再医治也是治标不治本。

        陈朗莫名被吓了一大跳,他当知道自己有病,可没想到病到了这个程度。说句老实话,他到现在都不以为然,只当是自己太累了,所以嗓子有些无力。

        “若曦丫头,你可莫要骗我,切莫为了吓唬我说这些话,若是有病,老夫定会配合你诊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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