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非假清高。不过是一介布衣,空有些姿色罢了,可我也是人,人就是有尊严的。公子给钱听就行,但也不必将金锭就这样撂过来,且听曲着实不用花费那么多。”
君慕杰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眉开眼笑地望着这位女郎:“本公子不管你是真清高也好,假清高也罢,这钱给了你,你收不收亦无所谓,曲你还是要唱的。”有趣有趣,可真是有趣,出来一次就受一肚子的气。
这位姑娘再也不肯唱了。
杨作屹背过身站在那里,“他娘的!给老子唱!你是哑巴吗!”
这边的怒吼声立马吓来了酒店里的掌柜,这两位爷看似不好怠慢,穿戴打扮皆是金贵无比,哪能是他敢怠慢的。
立马捞过那位姑娘,“你若是能唱便唱,不能唱遍打铺盖从我这离了去!”掌柜的是个好脾气的人,这才收下了她,让她为客人们唱个曲,也不做卖身的买卖。
这位唱曲儿的姑娘名叫妙人,幸亏有掌柜的收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而且自己的那位老父也被掌柜的安排很好,如今父女两人也算是有了着落,承了掌柜的这般好去,也不忍看他难做人。
妙人长叹了一口气,还要这风骨作甚:“我这便唱,二位官人莫要生奴家的气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歌声缠绵匪测,带有特有的江南小调。柔柔糯糯,很是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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