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年纪大了!”柳若曦又让柳眉不日盛些药材到安宁侯府,让这里的下人给陈老先生煎上点药。
薛勇的眼神看像柳喜,“谁说陈老先生生病了的?”
柳喜倒也不畏畏缩缩,坦荡荡的站了出来,是他说的,可不就是如此吗?“先生昨日教我们习字的时候鼻子流血了,晚间就见不到他人,这才以为是生病去看病了呢。”
大家都不知道柳喜会如此心细。连教他的陈朗也以为这孩子最是粗心无比,不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那日授课过程中他确实流了一些鼻血,不过只那么一两滴而已,他也背过身没让学生看见,没想到还是被这柳喜给注意到了。
是一个心细的孩子。
他生性憨直,说的话也是直抒胸臆,思毫不过脑子,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也没有特意想打动谁。“夫子,我给你买的红枣和枸杞就放在你歇脚的床头。我娘以前说了吃这些补身子,您多吃一些才能赶快好起来。莫要再被我给气病了。”
而这些少年个个都知道柳喜的娘早就没了,他年少失怙失恃,到最后流落街头,才被武馆的人给收了去。
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陈老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从来没有哪天比今天更觉得柳喜顺眼过,这孩子每天在课上总是爱到自己的责骂,就连课下之间也遭到自己的耳提面命。
他说话难听无比,最爱骂人,原先对待那些皇子们都不客气,更不会对他们客气了。“夫子谢谢你了。”心底早已柔软成了一片,世间至尊至纯的感情最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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