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嘶哑,看上去倒是哭了很久。

        柳若曦没来得及回答他,转眼看到了那众人抬着的男子。

        小腿处的裤子被撩了上来,能看到那伤到见骨的血肉。

        又深又长!看上去可怖极了!

        就在自己看过去的间档,又流出了一股热血上面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用白布缠上,如今血越流越多,人哪能不昏迷呢。

        来不及和妇人多话,“您先起来吧。”

        牛大君也过围了过来,不管是什么大病小病,外伤是最难治的,因为在古代还未有缝合技术,有人受伤的时候若能撑过去便撑过去,撑不过去那就死了。

        消炎的法子多种多样,有用药酒消炎的,又用烙铁消炎的,不一而足。总之都是极为痛苦的,那药酒烧在人身上能不疼吗?贴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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