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时,众人都不叫云王妃,既是坐堂的大夫,应尊称她一声柳大夫。
这位柳大夫此时此刻双眉扭到了一起,是在想什么法子开始拯救这位病患。
“是热水烫伤的还是?”她觉得又不像是热水烫伤的,倒像是什么东西给溅伤的。应该是油吗吧?
“是油炸伤的。”说起这个大儿脸上突然流露出绝望。
他才十几岁呀,父亲就已经如此,以后要负担的东西可多了,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压的他喘不来气,如果能把父亲的胳膊治好,他愿意折寿半辈子年也行呀。
上回去了一家医馆,治不好,人家直接出计策,说整个手臂的肉已经坏掉了,倒不如把胳膊剁掉。
母亲吓得立即瘫坐在了地上。家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变故,谁能不急,她本是柔弱的女子,平常得夫君照顾,哪见过这么大的阵势,这几天哭得眼睛红肿。
他看着柳若曦没有搭话,心中有些紧张,找了一家医馆也是如此,莫不是到了她的寻医堂,还是要有如此下策。“是不是要把胳膊给卸了。”
柳若曦摇了摇头,“”这个胳膊感染了脓疮虽多,断个胳膊倒不至于。
但是表面的浓水得刮掉。如果不垮掉的话,后患依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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