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滚啊!”

        阿奴怔了怔,踟蹰了几步,随后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屋门。

        “郡主,奴说过的话永远算数,你想随时都可以逃离这这里。”阿奴深不可测的叹了口气。

        他说了这么多也是白说,依然撼动不了端木令宇在她心中的位置。

        那个人让她死,她便死,让她活便活,上刀山下火这些,莹儿无所谓,她是被爱遮了眼。

        也许现在应该给她几分清净了,让她好想通。

        “装什么……随时可以逃离……自己也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就凭你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想着刚才阿奴说的那句别有深意的话,心里头就燥得很。

        一个下人何尝可以做自己的主了,他身为他的主子都不能为自己做主,他到底是了哪门子的身份?

        端木莹心情郁闷。他砸了不少东西,这皇家驿站多少瓷瓶都被她砸了个稀烂,上好的官窑瓷,八宝花瓶、翠螺纹、前朝古董都被她摔烂了。

        心里又不解气,把床桌都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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