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莹只觉得他躁耳无比,觉得他的担心是不必要的。“又忘了自己是奴才!”作势又要打,那阿奴也不躲,实打实地承了自己一掌。

        端木莹又是练家子,那力气自然不小,一掌落下来,能把人骨头都打酥了。若是健壮男子还好,可偏偏阿奴生的柔弱,更经不得他这样打。

        纤弱的少年咬着嘴唇,眼底发红,就快要流出泪来。任谁见了都心疼。可偏偏端木莹铁石心肠,竟然不为所动,还在恨他怨他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问你到底为何写信给他!”阿奴是狠了心要责骂莹儿一回,她这样不长脑子,若是被旁人抓了什么把柄,后患无穷。

        端木莹被他按的肩膀极痛,这才软下心肠,柔声对他说话,仿佛刚才打他的那一下不存在,仍然是温柔的玲珑女子。

        “为何提起信件,阿奴你总是想到男女之事,我只是为了公事,又不是为了私事,他若是拿这事作笺子,我也不惧他!”

        听到是公事,而不是儿女私事,他又放心了许多。

        少年又抹了抹了眼泪,前后说了好多。左一句小心,右一句要顾着,总是没有为自己考虑。

        天初初亮,柳若芸便起床了,这一晚她睡得果真不踏实。思及昨日只觉得自己愚蠢无比,跟那女人多说什么,自然是吃了瘪。

        还不如进宫去找皇后娘娘,在她那儿总能讨出几分理来。

        那无耻的女人也是够脸,竟平白无故的勾搭上了自己的丈夫。这能是清白女子做出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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