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她恨,却更恨君慕杰一次又一次玩弄自己的真心。“你真是狠毒……”
端木莹见对方已经失去了神智,委在地上念念有词,心中嫌恶无比。便拿起来那花伞,撑着走了出去,完完全全没有再顾及那位的心情。
阿奴依然在花厅外候着。
女人走过去,自然而然把伞递给他。两人相依着,回了院子。
“郡主早就知道那个女人会来这里找吗?”阿奴跪坐在一虎皮毯子上,慢慢地拿白布擦拭这他手里寒光闪闪的、红宝石镶嵌的短刃。
他今年不过十七岁,眼底的狠厉肃杀之气已经让人不敢直视。
“我哪有那个未卜先知的仙法,她什么样的女人,那日在宴会之中我已经见识过,这几天君慕杰是越发张扬了,她来找我也是情有可原。”
阿奴疑惑莹儿何时脾气这样好了:“你很能理解她啊,不生她骂你的气吗?”
端木莹摇了摇头:“太过愚蠢且事事计较的人,我对她总是喜欢不上来。”
一码归一码,这忠王妃还真的是一个没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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