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问我这个的?”赵云琛纳闷,他的徒弟可不是这么好学的人。
柳若曦抚掌笑道。“我眼下就有一位病患,我可如同你一样用了针灸,不过一开始确实按照古书所写,又用了许许多多的汤药,可是也不管用,时有复发。”
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原主再过于精于医道,与师父比起来就有些不够看了。
赵云琛向自己投来赞同的眼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为师已离开你多年,你还能有这般悟性,已经难得了。”
“毒血出来就好了。那位病患已然康复,现在的体力劳动与以前无二样。”
雨竟还未停。倒是应了那句,十场秋雨要穿棉,确实一日赛一日的冷。这雨下的淅淅沥沥,秋雨般无情,却又绵绵多情。
“天下的医术本是一家,用古书上的法子也未尝不可,只是多年传承下来,失去了其中的奥义,故而药性不那么好了。”
柳若曦又纳闷了,天下的医术不是分为三家吗?一者是水行舟所领导下的正派医术。二者就是师父的医毒双修凌云山,再则便是所谓神秘莫测的幻月教。
何来一家之说?
赵云琛见徒弟心生疑惑,便为她娓娓道来。“天下的医术皆由祖师水墨所长,但是经过历代传承,因为受的徒弟心性不一样才产生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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