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让她活下来,虽然自己得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但是她还是拿走了许多本来会属于自己的东西。例如安宁侯留下来的一切,那本来是应该有她一份儿的。
吕宁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呵斥:“这些从前的事情,再也不要提起了,对你、对咱们家都是有害无利的。”
柳若芸悻悻的住了口,这该死的贱人,还能真是命大,竟然攀上了云王,那个在璃南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男人。
“哼,这狐媚子劲儿,想必是随了她的娘。但愿有一天,这贱人也跟她娘一道去了才好。”柳若芸恨得牙根儿都直痒痒,开口就说了特别难听的话。
“若芸,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若是不小心被人听去了,你祖母和云王那里都是要怪罪下来的。”吕宁连连摇头,这孩子还是沉不住气啊。
柳若芸冷冷的扫视着屋子里的丫环婆子,恶狠狠的说道:“今天我跟娘亲说的话,若是传出去一个字,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夫人、大小姐,奴婢们什么都没听见。”在场的下人都噤若寒蝉的跪了下去。
吕宁挥挥手,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个?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唉,这包大人竟然不念同殿之情,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这可怎么是好?”吕宁急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要不,让爹爹亲自走一趟?”柳若芸觉得至少父亲的官职摆在那里,那包大人见了面未必就丝毫不肯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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