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母亲,您这才叫大不敬呢。”

        袁媛:“嘁,我原来挺心疼陛下,那时候陛下还没继位还没成亲,他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操心。可是这人会变啊,他当了皇帝就不一样了。唉,其实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也好有个准备,你当为娘不难受吗?别说是个大活人,就是一条狗养一段时日也会舍不得。”

        紫烟:“您这比喻又不对了,怎么可以将陛下和狗相提并论呢?须知,将来大秦的皇帝可是您的女婿嗳。”

        袁媛:“我是你娘亲,我想说啥就说啥。在咸阳我要小心,在榆林塞我怕个甚嘞。双儿,整俩菜弄壶酒,叫上段家的两位嫂冯家妹妹、还有魏家姐姐,咱们姐妹热闹热闹。”

        紫烟:“娘,你们不管我了?”

        袁媛:“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辛辛苦苦把您们拉扯大还不够吗?还要让我们辛苦到几时。你们但凡有点本事何至于让你爹偌大年纪还要征战沙场呢。哼!”

        双儿:“哼!”

        紫烟:“呃,好吧。这人一长大,亲娘立刻变后妈。”

        袁媛:“哎呀,你这破孩子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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