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挠着脑门说道:“严重了,根本没有擅自扩军之说。当初朕命大兄镇守江南就是授予他全权,就和当年大兄两次镇守边疆一样。朕早已习惯这样了,所以忘了给大兄送去将兵虎符,这是朕的疏忽与大兄何干?阎乐你起来吧。”
阎乐:“臣只是照办律法而已,没别的意思。”
李斯:“臣也是就事论事,其实臣实在提醒陛下。”
嬴政:“知道知道,朕心里明白。”
冯去疾:“此事既然说开就不再赘述,陛下,那些刑徒该如何处置,可否准其中青壮发往北疆军前效力?”
李斯:“陛下,臣觉得北疆当前军力对付匈奴足够了,还是用在别处吧。”
冯去疾:“那就让他们去耕种、服役,总好过关在狱中白吃饭啊。”
李斯:“冯相莫急,其实陛下早已经有了决断。来人,将墨骏所画之图展开。”
内侍推来两个大木架子,两卷绢布制成的图挂在架子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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