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我爹说:钰钰啊,爹不在家,你要替爹看好你娘。告诉她,不准偷人!”
噗嗤一声,袁媛笑了出来。
“那个老东西,都快六十了还跟个白马少年似的,我还没让人看着他呢。哼!听说金陵女子妩媚多娇,那个老东西定然没少偷吃。”
白钰:“娘,爹爹也不容易啊,这不是离家远嘛。爹爹在家的时候,不都黏在您身边吗。在外面是逢场作戏,其实爹爹也就过过嘴瘾,他眼光高着呢。再说了,我爹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您放心,不管到啥时候,您都是我爹的正妻大夫人,嗯!”
袁媛:“我就不爱听你爹说什么糟糠之妻,我像糟糠吗?可是讲道理我有说不过你爹,只得认他嚣张,哼!”
白钰:“娘,您怎么回是糟糠呢,您是咱家窖藏三十年的绿醉,那可都是极品啊,全都能买好价钱啊。”
娘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这一笑阴云全散,院子里又恢复了热闹。
袁媛:“娘不生气了,赶紧准备迎接那货。对了,你三哥和娇娇也回来了。咱不能因为听到夜猫子叫就不难箭射他对吧?诶?者这话么这么别扭呢。你三哥可不是夜猫子,那货是。”
白钰:“射他!”
袁媛:“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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