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我可以自己建军吗?”

        白宣:“无论到什么时候,军队都是保障,必须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军这个字不要提,全是白家役从。虽然是役从,但我要的是一只能征善战的铁血之军。这片区域幅员辽阔,民情复杂,那些部族肯定又不甘受咱家驱使的,那就让他们成为白家役从的磨刀石吧。等到为父征召你的时候,我希望你率领的不是一帮连鸡都没杀过,不知道人血是什么味道渣滓!”

        白庆:“父亲请放心,小庆绝不会让您失望。”

        白宣:“三年时间,最多五年,可不可以做到?”

        白庆:“可以!”

        白宣:“缺什么赶紧说,不要自己扛着。东瀛那里也要兼顾,时不常的把那个大御浅草命和他的弟弟召来襄平,最好把那个须佐之扣在你手里。必要的时候,如果那个大御浅草命不堪用,那就用须佐之男替了她。”

        白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父亲放心。青栀?”

        白宣:“她已经在家臣的保护下赶赴辽东襄平,你的那位小舅子赵公辅也带着赵氏族人中的精锐赶赴襄平,墨家的人给你一百五十个。东面的岐门弟子全部听从你的调遣。怎样小子,老爹我够大方吧?”

        白庆:“嘿嘿,这才像我爹呢,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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