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和白宣走出行宫,当师徒二人登车之后,子婴站在车上回望行宫久久不肯坐下。
白宣拉着子婴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白宣:“怎么,舍不得长安君的封号?”
子婴:“师尊,我想哭。”
白宣搂住子婴轻声说道:“为师知道,但是不能在这哭。走吧!”
马车启动,子婴抬头看着渐渐被甩在身后的行宫,他哽咽着说道:“长安君的封号在我心中代表的意义非同一般,那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在我心中,这个封号是无以伦比的,只有承袭了这个封号我在会觉得,父亲没有离开我,他还在陪着我。金陵君算什么,就算是把整个江南都给我,也比不上长安君。师尊,我心里难受。”
白宣把子婴搂进怀里,子婴搂着白宣的腰发出了压抑着的哭声。白宣心里也不好受,都说没爹的孩子可怜,可一直以来嬴政对子婴很不错,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侄子终究还是不如儿子亲,嬴政也是人啊。
白宣:“此事是为师想简单了,本想告诫陛下,本以为凭陛下的睿智他是能明白的,没想到却给了奸佞可乘之机。这是要逼着我用非常手段了。”
子婴:“师尊,是弟子不好。弟子不该有怨言的,师尊切莫因为弟子和陛下反目。金陵挺好的,只要师尊在,弟子去哪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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