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陛下英明。”

        嬴政哈哈一笑举杯说到:“掌院果然非同一般,您的文章让朕颇有耳目一新之感,即使是劝谏也让朕甘之如饴。掌院,请满饮此杯。”

        君臣二人酒杯一碰一饮而尽,嬴政继续看着,每看完一段都会发表走自己的见解。他看的快说的也快,韩非不由得对嬴政的思路敏捷深感钦佩,韩非暗赞:“不愧是一统天下的始皇帝,还真是胸怀锦绣啊。”

        嬴政收好这一卷小心的放在自己平时处理政务的卓安的右手边,看样子他还没看够打算时不常的看一下。嬴政又抽出一卷看了起来,这次嬴政没有中途停顿而是一口气读完。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其言谈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其商工之民,修治苦窳之器,聚沸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说得好!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说得好!故父母之爱不足以教子,必待州部之严刑者,民固骄于爱、听于威矣。故十仞之城,楼季弗能逾者,峭也;千仞之山,跛牂易牧者,夷也。故明王峭其法而严其刑也。说的很好!”

        嬴政站起身亲手为韩非斟满酒,又双手捧着爵杯送到韩非面前。

        “君于朕犹如商君于孝公也,朕希望,君能立于朝堂之上,时时警醒朕,也希望君能辅佐朕。”

        韩非看着满脸真诚的嬴政,他的心激动地怦怦乱跳。韩非觉得自己沉寂了这么多年,早该坐到淡泊名利、心止如水,但现在堂堂大秦皇帝屈尊降贵和韩非商量着问他远不远入朝为官,这已经算是礼贤下士了。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韩非差一点就跪地谢恩了。但他突然想起了白宣的锦囊里写的那些话,韩非顿觉后勃颈发凉,他接过酒杯说到:“陛下,臣教书育人还行,治国理政嘛,实非臣之所长。臣还是当这个掌院合适。”

        嬴政举杯和韩非一碰说到:“哈哈哈,此事先不说,朕今夜要和掌院彻夜长谈。来人,将殿内灯火都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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