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喏!”
卢焕:“回家吧,直接去九嵕山别院。”
白庆:“小庆明白。”
待到众人散去,白庆和徐福除了宫门之后,俩人不约而同的举掌相击。
白庆:“不容易!”
徐福:“着实不容易!主公,陛下这是信了咱们?”
白庆:“我爹说过,天下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而人心之中最难揣测的就是君王的心思。我觉得,陛下还是没完全相信,他之所以不急着让你我走可不是想让我们在家过个年,而是他还在怀疑之中。他虽然不让赵高和我继续第二个赌局,但其实他也很想知道结果究竟如何。他把我得我哥和太子召回来估计也是这个意思,我爹说过,如今陛下成了天下之主,权力大了子民多了,疑心也重了。之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我爹说的真准。”
徐福:“那主公可有把握?”
白庆:“这个谶语是我爹说的。”
徐福松了口气说:“既然是君侯的说的那就绝对没错了,君侯未卜先知之能尽人皆知,错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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