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徐福走了进来,他恭敬地跪坐在白震三兄弟的左侧稍远的位置上。
墨奇:“家主,这就是您说的徐福徐先生吗?”
白宣:“正是。”
家臣甲:“徐先生,老夫当年还在岐门的时候经常往返于齐鲁之地,当时琅琊有位徐国后裔徐栖善于制盐、造船和航海。徐栖制盐家道殷实,造船盈利收入颇丰,但所获钱财都用在航海上,以致后来家道中落。不知此人和徐先生有何关系?”
徐福:“徐栖乃是家祖,徐福自幼受家祖教导,对航海甚是向往。只是如今家境平平不能再像家族一样架巨舟行驶于万里海疆。故此,徐福来到咸阳,为了能得到陛下赏识,徐福只好自称曾见过海上仙山。其实在下只想借住大秦之力完成实现家祖遗愿,想看看在海的那边究竟是什么。”
家臣甲:“好家伙,你知道为你这个想法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吗?难怪会家道中落,那就是个无底洞,那些耗费能不能有所回报就没个定数。别的不说,这还上风大浪急,时常还有巨浪滔天。十个出海回来的也就在四五之间,难怪你说见过仙山,不如此还真得引不起陛下的注意。”
家臣乙:“这小子跟卢生、韩终那帮术士不一样,就是干的事太费钱也太危险。家主,您如何看?”
墨奇:“我等钻研恪物之学的人,想了就去做,不做又怎么能知道行与不行。所谓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就是这个意思。”
家臣甲:“墨老是前辈,我等谨记墨老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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