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说的对呀,可是捉鹿一意孤行不听我劝呀,还有我的小舅子拓跋鲜瑜也是不想打渔阳的,可我俩被逼无奈呀。君侯,这次我代表苏仆延部、拓跋部归附大秦投靠君侯还望君侯收留。”

        白宣:“收了收了,你小舅子拓跋鲜瑜和本君也是老相识,他正在帮助本君嘞,等到事成之后本君定会奏鸣我王封拓跋鲜瑜为猴儿。”

        苏纳海一听这话立刻满心的羡慕嫉妒恨,为了表忠心他靠近白宣悄悄说出了一个秘密。

        “君侯,我知道一条通过东胡到达头曼城的密道,绝对隐秘。”

        白宣:“来人,快搭帐篷请苏纳海将军休息,快拿笔来!”

        潮河上游一处浅滩,东胡人正在涉水渡河。东胡王捉鹿此时也得跟普通士卒一样搂着马脖子游过河去。

        虽说是浅滩可水也有一人多深,只不过这里的水流比中下游要缓慢一些,比较适合横渡。按理说东胡人是不擅于游水的,可是他们有马,他们只需搂着马脖子或者趴在马背上就能随着战马游到河对岸。

        此时此刻,捉鹿就一手搂着马脖子一手拼命地划水,两只脚还用力的乱蹬乱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捉鹿和东胡军的身后在潮河岸边正有越来越多的秦军赶来,而且射过来的弩箭越来越密集,这个河段的潮河水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粉红色。

        岸边高处密林里,韩信斜卧在松树下被太阳晒得热乎乎软趴趴的草堆上,他右手支着腮帮子,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双眼滴流乱转瞅着在河里挣扎的东胡军和捉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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