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这酒很烈,不可喝那么急。”
青栀:“不怕,我从六岁开始就偷偷的喝父兄的酒,为了不被发现不管多少都是一口喝干的。”
白庆:“在这你可以慢慢喝,不用着急。”
青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白庆:“师尊有言,人非草木,如能无情。既便是人间帝王也不过是个比较命好的人而已,是人就有情感,只不过被逼到那个份上,必须不讲情面。从古至今,男人胸怀天下为家为国才算有志气,否则就是胸无大志蹉跎一生。女子则不然,只需相夫教子守好家业便罢。因此你那样问我并不奇怪,但我却没法回答你,因为人活于世并非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青栀:“王族子弟尤其如此。”
白庆:“然。”
青栀双手举杯说到:“扶苏太子,拜托你写一封信给你师尊,请他好好待我哥哥,莫要叫他收了委屈。”
白庆:“我师尊向来恩怨分明,他不会慢待公辅兄的,你且放心。而且用不了多久,你家兄长就能回来,何必多此一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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